这时陈丽卿顿了顿,眼睛略略向张顺这边瞟了一眼。然后又恢复了原先的表情道:“让爹爹知道我们在一起,他老人家也能放心了。”
祝永清激动的两眼放光道:“吴恩典纳了一房小妾,正是在爹过三七的那日请客。我先去喝几杯水酒,应付他一下。就回来跟你烧香钱祭拜。”
陈丽卿故作羞涩道:“好,我等你回来。”
张顺听到此处,不知陈丽卿做戏,心里面竟生出一丝酸楚。
祝永清被迷的意乱情迷,忍不住又想上手去摸陈丽卿脸蛋。陈丽卿装作羞涩,将头扭到一边道:“天不早了,早早回去休息吧,你如今得了花子虚重用。天天巡营,也挺累了。”
祝永清只好起身告别,陈丽卿送出门外。张顺在窗外等了良久,不见陈丽卿回来。
突然有只手猛的将张顺脖子一夹。力道十分之大,张顺被夹住不能言语,头脑晕厥,逐渐失去了意识。
等到张顺惊醒,依旧感觉昏昏沉沉不能坐起。只感觉温香软榻,四周望望知道是陈丽卿闺房之中。陈丽卿正坐在床边直勾勾看着自己。
张顺被唬了一跳,想起身被一把按住。力道之大,又让张顺发出一阵咳嗽。
陈丽卿笑道:“鬼鬼祟祟,我还以为什么歹人?幸亏我没有全力,不然早将你头拧下来。”
张顺恢复了些气力,冷笑道:“头拧下来倒好,省得连累了众兄弟。”
陈丽卿不知何意,皱起眉头道:“这却是什么意思?”
张顺道:“我要不来,岂能知道你却是要诈降赚我们兄弟。”
陈丽卿道:“我如何要诈降赚你们兄弟?你倒是说清楚。我们真心实意归降。你却是狗咬吕洞宾,不识好人心。”
张顺冷笑道:“你却以为我没看到?你跟那祝永清,卿卿我我,搂搂抱抱,恩爱的很。岂不是要用诈降计愰骗我们?”
陈丽卿听了苦笑道:“你原来是因为这个才不相信我。我对祝永清才是用计。如今花子虚权倾扬州,我必须要想办法拖住他们。为归降准备时间。不然花子虚一直纠缠我,我如何得以脱身?兄弟们如何脱身?”
张顺听了将信将疑道:“关系到我无数兄弟的性命,我也不能只听你一面之词。你让我如何信你?我看你跟那祝永清眉目传情,拉拉扯扯,倒不像有假。”
陈丽卿一脸无奈道:“那你如何能相信我?”
张顺一时也不知道这题怎么做。
陈丽卿想了片刻,无奈道:“你就因为我跟祝永清做戏,就觉得我不可信了。就这点事情?真是不可思议。”
陈丽卿说着站起身,直接伏到张顺身上,亲了个嘴。起身看张顺发愣,伏上去又长长的亲了个嘴。然后又坐到凳子上道:“这是本姑娘的初吻,行了,如今我俩勾搭在一起了。你可以相信我没有?”
张顺愣好久才反应过来,羞得脸红脖子粗。陈丽卿忍不住笑道:“都是些姑娘家性格。”
陈丽卿说完,想起了自己也曾跟祝永清说过同样的话。忍不住心间一阵绞痛,流下两行泪来。
张顺使尽全力爬起来道:“姑奶奶,是你自己要亲我,你哭个什么玩意?我还没哭呢?爷爷我也是初吻。”
陈丽卿听了不禁破涕为笑,双眼直直的看着张顺的眼睛道:“张顺哥哥,我们猿臂山心腹兄弟的性命都托付于你。你一定要相信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