祝永清听了,心里不禁一冷,转身就要走,却看见孟玉楼脖子上有伤痕。祝永清连忙上前要看,被孟玉楼一把推开。
祝永清哪里依她,扯开衣角才看到一条条鞭痕。又把衣服撕开,里面各种淤青,惨不忍睹。
祝永清愣在原处。孟玉楼将衣服穿戴整齐道:“像我这样的人,哪里由得了自己。入了是非窝,再想出去就难了。”
祝永清道:“可是你是我的女人!”
孟玉楼苦笑道:“那有什么区别?”
祝永清拉着孟玉楼的手,直接拉到自己房间之中。
孟玉楼道:“你是不是疯了?”
祝永清道:“有我在,我就不会让他再伤害你。你就在这里,他若抢你,先打死我。”
栾延玉一个又受了花子虚无数的气,回到家中气的砸东西。发现孟玉楼不在,大声叫道:“孟玉楼呢?”
下人慌里慌张的跑进去道:“他在祝公子房间。”
栾延玉道:“那个不成器的玩意,迟早死在女人手里。把孟玉楼给我抓过来,勾引我徒弟,看我不打死他。”
下人连忙来到祝永清房间,敲门没人应答,只能直接推门进去。两人正坐在凳子上颤颤发抖。
下人道:“孟姑娘,栾帅让你过去。”
孟玉楼回头看了看祝永清,祝永清吓得面如土色,低着头不敢说话。孟玉楼苦笑起身离去。不消片刻,院子里就传来女人撕心裂肺的哭声。
第二天花子虚听说祝永清回来了,连忙派人来请。祝永清正是郁闷,见花子虚来请,没有多想就去了花子虚府上。
花子虚对祝永清特别热情,握着祝永清的手道:“贤弟,你可把哥哥吓死了。哥哥每日都在惦记贤弟的身体。”
祝永清道:“多谢哥哥费心。”
花子虚道:“却没想到陈丽卿竟然利用贤弟的一片真心,害得贤弟丢了军职,还差点丧命。早知如此,我非折磨死她。如果不是当初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