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芝道:“刚刚时迁兄弟回来说,朝廷大军突袭了杭州城。一众文武死伤惨重,爹爹与哥哥被韩世忠俘虏,不日将押赴京城问斩。”
吴用听了大惊。此时时迁也跟了进来道:“哥哥,事情确切。只有石宝、邓元觉、李逵护着吴王家眷躲到武夷山中。众州县都落入官军之手。”
林冲道:“我们救皇帝于水火之中。想不到他恩将仇报,给我们来了个釜底抽薪。”
吴用安慰金芝公主道:“金芝,你放心。有我在,岳丈不会有事。你先回去休息,我自有主张。”
吴用好一阵好言相劝才将金芝公主送回房中。永庆公主此时也得到消息而来,满眼的愧疚。气得扑簌簌流下泪来道:“都怪我父皇,如今利用完你了,反倒开始不认账。不仅不给你们官职,还偷袭你们后方。”
吴用又抱着永庆公主道:“什么叫你们我们。只有我们跟他们。我们如今是一家人。怎么能怪你,你不要自责。”
永庆公主道:“我们现在就进宫去见父皇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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吴用两人不敢耽搁,马不停蹄来到皇宫。赵官儿命召入文德殿。殿内赵官儿正与汪伯彦、蓝从熙、孙傅、司马朴、侯蒙等人谋划如何分解梁山大军。
永庆公主一见面就迫不及待的质问道:“父皇,梁山泊既然已经招安,为何还要进攻江南?”
蓝从熙道:“公主差矣,既然接受招安,方腊为何还在江南称王道寡。这可是谋逆重罪。”
永庆公主道:“驸马已经派兄弟南下,劝方腊去除王号。一切都要有个过程。此去江南几千里,难道能飞过去?”
汪伯彦道:“公主确实是误会了圣上。圣上宽宏大量,岂能出尔反尔。
只是江南经略使王禀见江南军有异动。担心他们出尔反尔,军情紧急,私自做了决定。经略使在前线有便宜之权。圣上实在不知。”
公主道:“那如今知道了。就将方腊等人放了,补任官员。这样就能都为大宋出力。”
汪伯彦道:“公主又错了,兵者危事。此次出兵杭州。官军损失巨大,行营都指挥使刘延庆、兵马都统制折可求也战死沙场。如果就这样放了,如何向将士们交代?
自古成王败寇,他纵横江南数载,岂不知这个道理。当初要招安他,他举棋不定。如今成了阶下囚就要身首就戮。
若是还能得到朝廷宽宥,那哪些心怀不轨的人岂不是得到鼓励?剩下山士奇、王庆之流岂不是要继续负隅顽抗?成了得个江山,输了也可以封侯拜将。
朝廷正需要,杀一批反贼以正国法。否则这天下岂不是要乱了套。都起来称王道寡。我大宋社稷,还如何延续。”
公主道:“父皇,你明明知道方腊是驸马的岳丈还要如此。你就是要给驸马下马威。当初你躺在行辕哭哭凄凄是谁出马救了你?
女儿为了大宋社稷,甘愿联姻。你就不能为女儿的处境想想?女人以后如何再见金芝公主?如何再见梁山泊众将领。”
赵官儿听了,一脸尴尬的左顾右盼。蓝从熙道:“公主殿下,你贵为大宋名正言顺的公主?如何能给别人做平妻。方金芝乡野草寇出生。若不是圣上垂怜,本应该一同问斩。
吴驸马只能有一个岳父,就是当今圣上。方腊一介草寇,岂能与圣上相提并论。”
公主大怒道:“蓝从熙,本公主记得你是蔡京的亲宦,原本是个没有种的阉狗,蔡京将你提拔为御史。你如何不死?我跟你说话了吗?你一直叽叽喳喳。”
赵官儿道:“金奴,你休要胡言乱语。就事论事,不要人身攻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