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人见此说他们这是撞邪,可一直这样也不是办法,因此就算上面大力打击这种事,家里人还是背着偷偷请了神婆。
后来二人终于不叫了,可一有点风吹草动就躲到床上,只看被子就能知道里面人战战兢兢的恐惧。
别人看他们变得和平常一样,随口一问又吓得哇哇乱叫,甚至偶然瞥见辻羲或者路过他住的地方,都能吓的尿裤子。
因为这二人对辻羲的诡异行为,还引起了村里人的议论,时不时就把他们当成饭后的乐子消遣。
一眨眼两年过去,辻羲的日子越发逍遥。
自柱子和二牛的事一出,他渐渐成了村子里不可招惹的存在。
“秦芳芳! 人又死哪儿去了!是不是又在偷懒?还不滚回来照顾我妈...”
李安平怒骂的声音从门外传来,秦芳芳坐在灶台前瑟缩了一下,立马跑了出去。
“你干什么去了?没用的东西!没看到我妈拉裤子了,你怎么当儿媳的?”
“动作快点!让你给妈换个裤子还磨磨蹭蹭的,怎么吃东西不见你磨叽呢?死肥猪!”
秦芳芳在一声声咒骂中闻着臭味,低着头毫不做声,机械又熟练地给李寡妇换衣服。
她将臭烘烘的衣服放进盆,还未吃饭就被赶去了河边。
“爸爸,饿,好饿...”
两岁的娃娃瘦的皮包骨头,虚弱的站都站不稳,只能趴在地上扯着李安平的裤脚,吐字不清地喊饿。
“饿什么饿,小杂种,和你那淫贱的妈一样。”
李安平嫌弃地将他踢到一边,一说起秦芳芳心里更加厌恶,脚下的力气又大了几分。
一墙之隔的大娘看他这么对孩子,隔着墙头道:“快住手,这孩子才多大,虽然他不是你的种,但也算叫你一声爸,你怎么能对他动手呢?”
“关你屁事死老太婆!谁让他是野种,就该欠打...”
李安平早已没了两年前的老实,如今的他就是一条疯狗,逮谁咬谁。
那大娘被他一说,脸色铁青道:“虎毒尚且还不食子,就你这恶毒样,你不戴绿帽子谁戴!”
说完,大娘气势冲冲地回了房。
李安平被她说的脸色更加阴沉,听着脚边的哭声,又是一顿拳脚。
“哭哭哭,就知道哭,再哭信不信老子打死你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