腰酸得很,但也很尽兴。
白姝画连梦都没做一个,就睡到午饭时辰,还是被萧景琰叫起来吃东西才让人打水来洗漱的。
萧景琰被自家娇气的媳妇儿可爱到了,亲手替她梳头洗脸,好像照顾一个不能自理的奶娃娃。
“萧郎,”她眨眨眼,小声哀求:“不如就让这双腿恢复了吧。”
她不喜欢旁人叫他病秧子,更不喜欢有人说他是短命鬼。
萧景琰同她对视好一阵,才将视线从那勾魂的水眸转移到她的红唇。
“好。”他也学她,摩挲着她的唇出声。
白姝画捶了捶自己的老腰,表示无法舍命陪君子,笑嘻嘻地坐到饭桌前,大快朵颐。
她可真能吃,他想到他的兔子。
随地大小便的兔子在他的胁迫下,学会了定点拉粑粑,还不忘顶嘴:“人家给花花草草施肥呢!”
他的兔子还有喜欢到处闻的毛病,某一日,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他,说出来的话却气死人不偿命——“你咋没有狐臭捏?”
萧景琰的目光通过她,看向“远方”,气得白姝画放下筷子,怒问:“想谁啊想得那么出神!”
“想你。”
“信你个鬼。”
话虽如此,小女人还是喂他一颗红枣,贼兮兮的说:“补补,补补。”
自打向系统确认了自己已经怀有身孕后,白姝画就订购了一批宽松的孕妇服。
萧景琰很喜欢她这积极备孕的小模样,殊不知人家早就确定了。
才月余的身子,她已经挺着孕妇去白府示威了,态度之嚣张,人人都要退避三舍,生怕一个不小心,就会担上一个谋划皇家血脉的嫌疑。
文姨娘也被女儿这天大地大我最大的小模样逗乐了,闺女就是贴心,皇上赏了什么都要匀一些到她这儿,文姨娘都怕自己的小院子遭贼惦记。
“能用的就用,不能用的摆着看也是好的。”
还能让不长眼的人瞧一瞧,这满屋子的摆设,不是随意可以砸烂的。
白姝画已经从她爹手里拿回娘亲的全部嫁妆还不够,又让渣爹赔了半副身家才原谅他之前的背刺。
沈氏气病了,不管她是真是假,白姝画都让人盯着她,确保她半年下不了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