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在上空，方羽看着这个气息不断暴涨的老者，眼神中同样充满疑惑。

这老者明明是人族修士，为何没有遭到那股超脱法则的能量的排斥！？

先前方羽想要触碰苍天霸体，可是直接被恐怖的威能轰飞出百米开外！

“这名老者……”

方羽盯着老者，忽然注意到一点。

通过洞察之眼的视野，能够看到老者体内的所有秘密，包括他经脉当中，正在运转流动的青色真气。

这阵青气……很熟悉。

正是圣院内修炼出来的气息！

当初的白无涯，道空，无尘子……体内都有同样的气息！

这名老者，出身于圣院！

而发现这一点之后，对于圣院与异族的关系，就更加明确了。

苍天霸体排斥人族，而进入过圣院的修士，却能直接触碰它，融入它。

那么……可以得出一个结论。

进入过圣院的修士，已经不算是人族！

他们……算是异族！

在得出这个结论后，方羽又忽然想起当初道空建立的所谓半灵族……

当时的道空，就已表现出对人族的不屑和蔑视。

这种不屑和蔑视，显然不会是天然形成的。

必然是他在圣院内修炼的时候，潜移默化，慢慢形成的观念。

“原来如此……这么看来，圣院是一个将人族培养成异族的基地4啊。”方羽眼神闪动，心想道。

这样一来，就可以解释很多事情了。

当初他接触圣院的时候，就有一个疑惑。

圣院为何要让进入其中的修士得到巨大的好处？

原因很简单，它要把这些拥有顶尖天赋的修士，培养成异族！

长远来说，这对于人族是极大的削弱。而对于异族……则是极大的增强！

这似乎也能解释，为何到了如今这种时刻，人族修士当中，除方羽以外……再没有出现能够抗衡异族的精英。

因为，有机会成为这种等级的存在……很可能早已被拉入到圣院当中，在修炼道果的过程当中，被潜移默化，转变成为异族。

如果方羽的推理是正确的话，那么圣院这个存在的意义，基本也可以确定。

圣院……就是为了异族，不……甚至可以说，圣院就是为了毁灭人族而存在的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