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这时,一个篮球突然滚到了平澜脚边。
平澜抬起头,看到张峻豪正笑着看着自己,说道:“平澜,帮我捡一下球,可以吗?”
平澜愣了一下,还没反应过来,唐杨突然站起身,快步走到平澜身边,弯腰捡起篮球,递给张峻豪,娇滴滴地说道:“峻豪,你的球。”
张峻豪接过球,笑着对唐杨说了声谢谢,然后转头看向平澜,脸上的笑容却消失了,眼神里带着几分复杂的情绪……
“没有伞的孩子,只有努力奔跑。”
孔宁低头道:“对不起。”
“为什么要道歉,错的又不是你。”
“傻平澜。”孔宁的眼眶红了起来,叹了一口气道:“所有没有发生在合适时间的喜欢,都是错乱时光里的孤独,终究会牺牲在无言的难堪里,夏天的柠檬味和冬天的草莓奶,终究隔了一个秋,隔了一个少年的汗和少女的泪。”
“我们只是循着本能走了一段错路,在不合时宜的时空里死了心,在命里的贺兰山,栽一株不会结果的树,洞里的琵琶长了锈,锈成了橘生淮南则为橘淮北则为枳的真理。”
“向错的人打开艳阳天,不然怎么知道部怎么知道部长是你,被溜过的黄昏和深夜会发出抗议,连同一颗被耗尽的心。”
沉默道:“想把他刻在烟上吸进肺里,想把和他的回忆在深夜里温习,甚至想把他编织在梦里,这么铺天盖地都是他,而都唯独缺乏他。”
“是啊!千万个奔涌的明天,只换一个热泪盈眶的现在。”
他看见了前来授课的老师,本以为她会质问他为什么把水泼到了唐杨的身上,还引得高三大神退避三舍。她说:“她一个小女孩,不讲武德。”
没有说对不起,他想过,但他还是来做思想工作。她说:“风再大,也吹不回从前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