蒋青策。
我深深地记住了这一个名字,同时心里不知道为什么控制不住的出现了一抹沮丧,有点站在泰山山脚下仰望山顶的无力感。
泰山至少还有山路,有迹可循。
可是蒋青策站的位置,可是一点让我攀爬的路都没有的,炜炜煌煌,藏在云雾之中,看不到顶。
想到这里,我不禁抬头,看向嘴角挂着那叫城府笑容的赵魏公,问道:“那我的路呢?有什么路让我走?”
“不就是你的宋姐了?只要你能够爬上她的床,你就可以一下子从金字塔底部坐电梯到顶端,这算不算捷径,算不算路?”
赵魏公想到蒋青策这个男人,也是特别的感慨,这么牛逼哄哄的一个人,怎么就能英年早逝了呢?
难道说厉害的人都活不久?
赵魏公再次点燃了一根烟,站在身前,背有点佝偻的年轻人,蒋青策已经死了三年了,宋静秋也从来没有跟任何男人走近过,眼前的这个年轻人是唯一的一个。
虽然还不清楚宋静秋是怎么想的,但是并不妨碍赵魏公满肚子的恶趣味,他想,如果让燕京和滨海的那些大人物知道,蒋青策的女人,宋静秋居然让一个农村来的毛头小子爬上她的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