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些窗户纸还是不能捅破的。

我摇了摇头，然后上楼，李培灵和我一样，都是住在二楼，只不过我住在走廊的西边，她住在走廊的东边。

以楼梯口为界限是一条不可逾越的线。

……

躺在床上后，我就开始想赵魏公的三个老婆，按照民国以前的说法，李培灵是正室，也就是大老婆。

夏禾和周诗意属于妾。

事实上也差不多，现在赵魏公坐牢，外面公司的事物确实由李培灵这个原配负责，但是这里面夹杂着一个问题。

那就是夏禾跟我说的，王锋对李培灵，也就是自己的主母，大嫂暗生情愫。

李培灵知道这回事吗？

还是说她揣着明白装糊涂？

又或者说，这件事情里面，只有我一个人被蒙在鼓里，其实他们两个人早就在一起了，现在刚好赵爷进去了，他们两个一内一外，刚好可以将赵爷的资产蚕食，李培灵身为赵魏公的原配老婆，做这件事情是再名正言顺的事情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