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伯闭口不说惹了谁,是不能说吧”?
“大伯衣领肩头有脂粉残留,衣服有熏香味,虽然浅淡香气尚有余留,大伯用了三天回来,尚有余香,这香可不便宜”。
陈贵河脸色一白,胡乱抹了一把衣裳,他在妓院待了一天,过去好几天了,这小子怎么看出来的?
陈贵河怒视陈继铭,“臭小子你休要糊我,小小年纪心思如此恶毒”。
陈继铭才不怕他,以前没出去见世面还有胆怯,可是去年跟着周辰轩见识了太多人和事,已经练出胆量。
回来后,自己开店做生意见过各种人,如今陈贵河兄弟和陈从文他真看不起。
陈继铭冷笑,“大伯手上有血痂,耳旁有淤青,是挨打了吧”?
陈景铭眼睛忽的盯了过去,我怎么没看到,就因为我个子矮?
陈贵河,“你胡说”。
族长几人盯着陈贵河,眼神鄙夷,不会是勾搭有夫之妇了吧?这真有可能会被讹银子,管不住自己裤裆的玩意丢不丢人。
小黄氏急了,“你胡说八道,他是你大伯,坏了名声你家名声也不好听”。
陈从文眼眸微眯,倒是小看这个堂弟了。
“继铭我爹没有做过,你不该妄测长辈”。
陈继铭挑眉道,“那么堂哥告诉我,大伯犯了何事,一百两银子,是去赌了”?
族长几人看陈大树,意思明显,赌债自偿可没有让兄弟出钱的道理。
“不是,我没进赌场”。
“那是撞坏了东西”?
陈贵河慌乱中找借口,“我去书铺不小心打碎了一方砚台,那砚台名贵主家要我赔银子”。
陈继铭点头,“如此那砚台是何品相,出自哪里,碎到何种程度”?
陈贵河傻眼,这砚台还有名称产地,他不知道啊。
不由看向陈从文,希望他能帮自己回答。
陈从文脸色难看,砚台有很多种,有名的几千两银子的有,几百两的也有,既然说的是一百两银子,就不是普通砚台。
陈从文垂下眼皮,“碎砚台丢了,没带回来”。
陈继铭眼神轻蔑,“二堂哥是读书人,当知砚台虽然碎了也可以修复,碎个边边角角修复后顶多价钱低些。
要是裂了也可修复虽然品阶会下降,也能比普通砚台好用,堂哥竟然丢了”?
陈从文咬牙道,“砚台粉碎已不能修补”。
陈继铭呵呵一笑,“砚台易碎,只要不是照着地砖使劲砸,他不会碎成碎片,莫非大伯故意砸了人家东西”?
“要是故意摔东西,大伯就自己承担责任,总不能有胆做没胆承认吧”?
陈从文语塞,陈贵河连连摇头,“不是,我没有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