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几个勋贵家里被查,院子被翻了个遍。
宣平侯府,广安候府都没能幸免。
宣平侯府没找到木偶小人,广平侯府被查出来,一家子被下了大牢。
陈景铭听说后暗中擦了一把冷汗,是那个木偶,幸亏当时没声张,原来在这里等着呢。
凤翊来找陈景铭,显然他也记得。
两人推想是谁故意陷害云家。
陈景铭也不敢乱猜,云家三代侯爵,肯定也得罪过不少人。
凤翊走后陈景铭又开始分析,总觉得有什么是他忽略了。
“云家是云妃娘家,康王外家,魏渊岳家,要是云家出事,云妃肯定会被打入冷宫,对康王父子不利。”
可又是谁下的这盘棋呢?
睡到半夜忽然惊醒,起身点灯去找勋贵八卦录。
终于找到了。
“云瑶回了云家,查出云汐身世是私生女。同年找回云白,抓奸广平侯夫人,揭穿安怡纹奸生子身份。”
就是他了,那个人是谁云修之一定知道。
要不然也不能顺利抓奸。
等到天一亮就去了康王府,陈景铭让赵昭守着房门,把自己的怀疑说了一遍。
魏渊吃惊不已,“你说云汐生父,我这就找云珩过来。”
云珩听魏渊所说后,说出云汐生父是谁。
“明家大爷,明朝仁,明家背后是贤王魏乾!”
魏渊大怒,“四皇叔好歹毒的心思。”
陈景铭,“他故意扰乱京城,恐怕还是针对太子,云家可能是不小心废了他两颗棋子,故意栽赃报复。”
不管怎么样,贤王都是对康王一脉下手了。
陈景铭告辞离开,剩下的事他就不参与了,告诉魏渊也是怕他毫无准备下被冤枉。
他毕竟得康王父子庇护,总得出份力。
幕僚从书房后走出,“陈公子大才,可惜了,世子要是………”
魏渊不高兴道,“不许再提,他视我为友其心至诚,足矣。”
人要知足,陈景铭有自己的路要走,我康王一脉已无登顶可能,怎能误了他的前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