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回二夫人,玉真观的道长染了身疾,出不了道观,而且无论小的怎么跟他们说,那些牛鼻子道士都说要养好身体,才能来侯府做超度。小的没办法,只能先赶了回来。”杨老六把去道观后的事情简单一说。
那些道长看着不像说谎,因为彼此说话那短暂的时间内,那位道长连着跑了三趟茅房,身上的五谷轮回味道也越来越重,而且脸色都白了,一看便知道是真病了,哪里还能跟着他来侯府做超度啊!
“怎么会这样?”小康氏一听这话,瞬间紧张起来。
都说玉真观的道长是有法力的,所以小康氏会让人去请人,哪知会遇上这种事情。
现在可怎么办啊?
道长过不来,那今天晚上,康柏利再来找自己的话,她怕是要被吓死了。
小康氏的脸瞬间白了,她想着要不今晚去荣安堂住一晚,她姑母是个厉害人物,不怕这些的,而且康柏利活着时就怕姑母,死了应该也会怕的。
正当小康氏胡思乱想的时候,杨老六又说道:
“二夫人,虽然小的没能请到玉真观的道长,不过有个道人送了张符纸给小的,说是有驱邪的作用。”
他说着话,就将那道符纸拿了出来,递给小康氏。
符纸被叠成了三角形,黄纸背面隐隐能看到朱红色的笔迹。
小康氏接了过来,也不知道这东西管用不管用。
“这是玉真观的道长给你的?”小康氏问道。
往常玉真观的符纸很难求到一张的,没想到杨老六还有些本事。
“不、不是,这是我回来时,在外城碰到的老道士给我的,他那会儿正被一家人送出来,我看他也是道长,就想请他来侯府,但他说晚上有事情忙,只给了我一张符纸,人就走了。”
那人离开后,杨老六也没追上去强行邀请,毕竟那道士看着跟玉真观的道长们差远了。
本来他连这张符纸都不想收的,可又觉得自己空手回来的话,二夫人不会轻易饶了他,所以才带了回来。
小康氏一听这东西不是玉真观的,顿时便没那么看重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