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这粮食涨价可不就没个结束的时候了么。
“老易,你跟丫说啥呢?”这时候,刘海中他们走过来,张嘴问。
易中海没答应,回过头看着空空如也的仓库,沉默半晌之后。
这老头儿黯淡的眸子才爆发出一阵亮光。
“我估摸着,这次咱们真是要发了。”
傍黑儿,刘海中哼着小曲儿,左手酒右手肉的进了院儿。
一进院儿,刚好碰见阎埠贵搁花坛那撅着脏盆花。
“老东西倒挺悠闲。”刘海中咬牙切齿的小声嘀咕。
想起前些日子让阎埠贵骑脸显摆,老头儿嘴角一撇,山不转水转。
眼下这报仇的机会不就来了么。
“诶!老阎!干嘛呢!”
想干就去干,刘海中悄声摸上去,抬手就给阎埠贵后脑勺来了一下。
阎埠贵猛地一回头想发火儿,结果这一回头见是刘海中,老头儿登时一瞪眼: “那么大岁数了!怎么还跟个小孩儿一样呢。”
“哟。”话刚说完,阎埠贵又瞅见刘海中手里拎着的肉跟酒,顿时眼底有些意 外。
老头儿心说刘海中那可是正儿八经的铁公鸡啊。
那毛比自己的都难拔。
“今儿个这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?还买上酒买上肉了?”
“你平常不都是骂着光天他们,让他们孝敬你么。”阎埠贵笑着揶揄。
刘海中也听出来这话里讥讽的意思了,忍不住一翻白眼:“什么叫骂着他们让他 们孝敬。”
“那光天他们本来就孝顺,还用的着我骂?”
“得了得了,不跟你说这个了,怎么着,去我家喝点儿?”
说着话,刘海中拎起来酒跟肉,狠狠地努起鼻子闻了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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烧鸡,正儿八经的德记烧鸡,四九城地道烧鸡,那全国闻名。
酒!那就更不用说了!
茅泰!好酒!
搁十几年前就已经是四五块钱一瓶儿了!
现在更是已经到了九块多十块!
一般人家不招待贵宾!根本就不会买!
“嘶,你瞅我这脑子,忘了忘了,你怕是吃过了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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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我这话,那不成说你是饿死鬼托生了么。”
刘海中闻着手里的烧鸡跟酒,余光调侃的斜着阎埠贵。
阎埠贵听见这话,本来有些欣喜的脸猛地一垮,心说老不死的,挺记仇啊。
“哈哈哈,我走了,走了。”
刘海中也注意到阎埠贵跟沙皮狗一样的脸了,登时心里一阵舒爽,扭头哈哈大 笑着回了家。
进了家门儿。
刚好,刘光天跟刘光福也在家。
刘海中一看见这俩儿子,脸上的笑容登时收起,沉着脸质问:“你们俩回来干什 么?”。
这俩儿子么,那十天半个月都不见个人影儿,也不见给家里孝敬东西。
刘海中现在瞅见当然生气。
“啧,爸,怎么还这样式儿呢。”
刘光天兄弟俩不满刘海中这变脸儿的速度,撇着嘴抒发心里的怨气:“那我们好 不容易抽个空回来看您。”
“哦,“五一七”您还这一副脸,整的跟我们欠您八百万一样。”
“这也忒不地道了吧。”
“地道!?”刘海中没好气的哼了哼,悻悻的把酒肉放到桌上。
噔的一下,酒肉跟桌子触碰,把刘光天兄弟俩惊了一猛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