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由始皇的教导,他的意识变得更为清晰了。
秦长青庄重地说:
“感谢父亲指教,我会踏实前进。”
嬴政看了他一眼,轻轻点头,似乎对他的反应感到满意。
接着说:
“去吧,朕累了。”
秦长青尊敬地回应:
“孩子告退,父皇您安息。”
说罢,秦长青缓缓退出殿堂。
直到秦长青离开大殿,嬴政脸上泛起了轻微的红色,接着剧烈咳嗽起来,掩盖住嘴巴的声音并没有传出很远。
过了一会儿。
他的喉头不再疼痛,放下了遮蔽口鼻的手掌。他看到了手上的血痕,眼中显露出深深的疲惫与无力。
步履艰难地回到了座位。
坐在那里望向前方。
他欣慰地点点头并低声说:“你的确成长得太快了,但对于政治纷争还不是很了解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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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所谓朝堂上的争斗,无非是立场的碰撞、方向的选择以及阵营的对抗,究其本质都是权力之争。只要认清这一点,朝堂上的许多事情就会变得容易理解,许多问题也会迎刃而解。”
“不过……”
“有些事情我可以提醒你,但有些事情需要你自己去悟悟。”
“无论是阴谋还是策略,甚至以治国为己任,都不过是对权力的一种掩饰。现在,大秦是我的国家,我要对它负责。但对于其他人而言,这一切并非如此简单。身为君主,往往孤独一人。”
“但我也是这般……”
……
与此同时。
离开了皇宫后,秦长青漫步走在长廊上,心情彻底平静下来。回头望去,眼前那庄严的宫殿已无法触动他内心的一丝波澜,宛如古井无波。先前所有的不安与忐忑,在此刻全消失了。
又走了几十步。
在一个拐角处,嬴阴嫚探出了一个小脑袋。看到秦长青,她的眼中闪过一丝疑惑,绕着他转了几圈,好奇地观察。她轻声嘀咕道:“奇怪了,为什么我总觉得哥哥比以前有所不同呢?”
“哥哥,你跟父皇究竟聊了什么呀?”
听到这话,秦长青微微一愣。
他无奈地说:
“我能有哪里不同吗?至于我和父皇聊了些什么,你最好还是去问父皇。但假如他知道你在背后议论的话,免不了要被关上一阵子。”
“呵呵。”
对这个调皮的妹妹,秦长青还是很乐意逗一逗她。
嬴阴嫚脸色微微变了变。
她紧张地看了看周围,确保四周没有人后,小嘴一嘟,不满地说:“哥哥总爱吓唬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