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芸突然的晕倒,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令在场众人皆惊。
傅宸心急如焚,毫不犹豫地抱起昏迷不醒的楚芸,匆匆离去,仿佛一刻也不愿耽搁。
太后原本满心欢喜地欣赏着周遭艳丽的玫瑰花,但此刻也失去了兴致。过了一会儿,太后轻轻挥了挥手,示意众人散去。
宁贵妃和冯淑妃终于得到了机会,踏入了那个她们渴望已久的地方——乾元殿偏殿。
她们小心翼翼地走进偏殿,目光四处打量着周围的一切,殿内布置得倒是不够华丽,但古玩字画比比皆是,梳妆台、软榻上的软靠枕、花瓶里的荷花,一看倒是女子的闺房。
但在偏殿的一侧还有一张大大的书桌,书桌旁还放着一张软榻,书桌上堆了不少折子,想来傅宸这些日子连批阅奏折都在这里吧!
想到这里,宁贵妃和冯淑妃心里一阵又一阵的酸楚,不断翻涌了上来。
傅宸此时坐在楚芸的床头,虽说看不出什么神情,但大家都有一种感觉,傅宸此时心情非常不好。
邱太医和裘太医分别诊过脉,裘太医问了得喜几句话后,便开口道:“启禀陛下,微臣认为昭贵人应是过敏了。”
“过敏?”傅宸拧着眉,看了看殿内的宫人,沉声问道:“你们主子对何物过敏?”
喜儿泪如雨下,不断地抽泣着,身体颤抖不已,她双膝跪地,拼命地摇头,哽咽着说道:“奴婢真的不知道啊!奴婢从未听主子提起过她对什么东西过敏!”
傅宸冷漠地看了一眼邱太医和裘太医,语气严厉地问道:“朕与昭贵人一同外出,她在宴席间应该只喝了两杯果汁而已。”
得喜双腿发软,战战兢兢地站出来,声音微弱地禀告道:“启奏陛下,奴才奉吴总管的命令在御膳房为昭贵人拿咕唠肉,但当我到达贵人身边时,发现她的桌上已经摆放着一盘咕唠肉了。”
傅宸听到这话,顿时怒火中烧,他瞪大眼睛,怒声呵斥道:“为什么不早点说!吴思远,马上派人把那两盘肉以及昭贵人桌上的所有菜肴都端过来,让太医们好好检查一下。”
吴思远不敢有丝毫耽搁,连忙回答道:“陛下息怒,奴才刚才已经吩咐下人看守好昭贵人的桌子,想必应该没有人乱动。奴才这就去把酒菜取来!”
说完,他急匆匆地转身离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