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子桑,你可知你这杜景二字何意啊?”丁少微捋着胡须,答非所问的盯着杜景,并将手中的茶一饮而尽。
“这……”
“八门有休,生,伤,杜,景,死,惊,开。而杜、景之门,恰为中平。余六门,三为吉门,三为凶门。”丁少微将手中的茶盏放下,看着额头上滴落下冷汗的杜景,继续微笑着道:
“子桑此名甚好,中平为佳啊。”
“道长说的是。”
“不过既然子桑你选择中平,那老道就须好好地跟你说道说道,何为祈雨石了。如此一解你心中困惑,岂不美哉?”
“……”捉摸不透老道士话中的意思,杜景一听此行目的即将达成,愈加谨慎的不敢随便作答,只是安静的坐在书案后,陪着笑耐心的等待着。
“太原郡东有崖山,天旱,土人常烧此山以求雨。俗传崖山神娶河伯女,故河伯见火,必降雨救之。”
“闻道长所言,这祈雨石可是崖山上烧剩的石头?”
“荆州永丰县东乡里有卧石一,长九尺六寸。其形似人体,青黄隐起,状若雕刻。境若旱,便祭手而举之,小举小雨,大举大雨。相传此石忽见于此,本长九尺,今加六寸矣。”
“闻道长所言,这祈雨石到处都是?”杜景拿捏不准的问道?
“天机不可泄露也。”丁少微捋了捋胡须,一派和煦的模样。看着对面的杜景使劲琢磨都琢磨不透的样子,哈哈的大笑了起来。
“道长可是在开子桑玩笑?”杜景看着丁少微那豪迈的笑声,涨红着脸,厚着脸皮继续问道。
“非也非也。”老道士一瞥眼,就看到了那一抹绛紫色的身影即将踏门而入。老实在在的又灌了一口茶后,忽然放大嗓门道:
“山川脉络,千源万脉,龙脉绵延皆为气运。而祈雨石皆取自龙之脉络。向天求雨,诚心皆可成。”
丁少微说完,哈哈哈大笑着,起身绕过书案,坐到了一旁的蒲团上。
双腿交叠于膝盖上,抬指掐算了起来。口中念念有词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