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跑远了的唯一嫡长女,想起了那虎虎生风的鸦项枪,还有半年及笄的长女亦是该说亲了,杨业越想越头疼,索性也站起了身,朝着佛堂的位置走去。
“四舍,战场之上当真云谲风诡、变幻莫测?那万一丢了小命当如何?”崔少愆趁着空挡,边舞着长枪,边好奇的问道。
“什么四舍啊,当真是难听。战场之上本就是你死我活的厮杀,谁会跟你嬉笑言之啊!”杨延玉盯着崔少愆的姿势,顺口回答道。
“那四公子?”崔少愆停下了手中的招式,擦了擦汗,商量的问道。
“你直接跟着若安一般喊,叫我四哥就好。既是我杨家门客,又何必在乎那些虚礼。”杨延玉接过了崔少愆手中的长枪,拿在手中颠了颠,技痒的他也开始在武场中央耍了起来。
“好,四哥~!”崔少愆乖巧地唤了一声后,便老老实实的待在旁边,认真的观摩学习了起来。
“少愆,你是打算当我们杨家的武客还是文客啊?反正说客你是当不得了。”杨延婉走进来,看着正在挥洒汗水的杨延玉,走到了崔少愆身旁,认真的问道。
“若安你想什么呢!有你四哥在,少愆那必须是能文能武,文客武客皆可啊!”杨延玉停下了手中长枪的挥动,自信的接口道。
“承恩四哥和姑娘如此抬爱,少愆定不辱使命!……”
崔少愆有被狠狠地感动道,发自肺腑的,还想要再继续宣读一下内心的感受,就看到了武场上那两道正打到“难舍难分”的身影,好笑的又坐了回去,靠在一边的兰锜上,安静的观看起两人的切磋来。
“衣紫,你觉得四哥人怎么样啊?”崔少愆看着即将走出庖厨中的刘衣紫,伸手拉住了她的衣袖,眨巴着眼睛好奇的问道。
“不曾接触过,不予置评。”刘衣紫莫名其妙地看着崔少愆,清冷的回答道。
“我觉得四哥人挺好的,为人和善,长相亦是上乘。要不衣紫,你考虑考虑?嗯……为兄的意思就是说你要不斟酌斟酌?”
“我们仅是客作儿!~用兄长你自己的话来说!”刘衣紫拉长了音调,打断了某人的白日做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