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太想扎马步。那姿势好丑。”
刘衣紫想了想,并不想要妥协或者让步,只得认真的拒绝道。
“扎什么马步啊,现在也不赶趟啊!我早就想好了,咱不是会医术么,扎针就好了!”
崔么愆顺势抽下了刘衣紫头上的木簪,缠内力与其上,朝着远处的草制箭靶,顺势甩飞了过去。
木簪借着巧劲,稳稳地扎在了靶心正中央,那深入靶心最起码有一多半的木簪,深深的震撼到了刘衣紫。
“如若此乃银针,悉数没入了敌人那致命的穴道中……”崔么愆继续得意的循循善诱道。
“我学。”紧定不移的语气。
“孺子可教也!”崔么愆很是欣慰的看着对方,赞赏的鼓励着。
“但是兄长,你下次若再抽走我的发簪,你要拿甚赔我?!这都第几只了?!”明显带着怒气的声音。
“为兄这就去给你拿过来!莫气!莫气!大不了我再刻几支发簪予你便是!”
看着明显余气未消的刘衣紫,崔么愆再不敢耽搁,脚踩七星步,使着轻功便窜了出去。生怕再慢一秒,便会被那股怒气所波及到。
好笑的看着落荒而逃的她家兄长,刘衣紫歪着头失笑了起来。
……
“衣紫!线头都打结了,怎的又走神了?”
赵婶看着拿着针线又发起呆来的刘衣紫,无奈的叹了口气,再一次的出声提醒道。
“赵婶,衣紫妹妹定是又想起么愆哥了,我们且不管她,你看我这个荷包绣的如何呀?”
竹苑将手中绣好的荷包递了上去,只见那并蒂开花的花茎下,鸳鸯共戏着水,当真是司马昭之心,路人皆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