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樊祭司,不该你打听的,最好别问。”温伏用他那阴鸷的眼神,瞥了一眼与他同属祭司的樊胡子后,淡淡的回声道。
“怎的还是老样子,你那目中无人的嚣张态度,何时才能改改?!咱们断断续续的,也有一十四年未见了,怎得还是那般惹人厌!”
樊胡子语气不善的怒瞪着温伏,言语中的不满和抬起的手势,显然是想要冲着温伏,来下一场恶毒且痛快淋漓的诅咒。
“世人皆道樊胡子乃不男不女,不僧不俗,不伦不类之人,说话粗声粗气,还是满脸的麻子。我这么一瞧,竟是大差不差啊!”
冷漠又疏离的中年男子独有的嗓音,被刘衣紫完美的复刻了出来。就连温伏平常与人交谈时的讥讽与高高在上,都被她大差不差的还原了出来。
满意的看到愈发跳脚和抓狂的樊胡子,在被彻底激怒后,口中念念有词的开始了大声的吟唱。
而几乎同一时刻,一道黑影“追风逐电”般的出现在了他们二人的身后。一节竹杖,亦是顺理成章的敲在了樊胡子的颈动脉窦上。
即刻间便哑然无声的樊胡子,僵在那里,动都不敢再动一下。
“大祭司。”
温伏规规矩矩又很不服输的唤了对方一声后,便梗着脖子挺直了脊梁骨,暗戳戳的敌视起了,他们黑巫一族的最高掌权人。
“温伏,又是你!胡子也是!怎得一个个都是这般德性?!族中严令禁止内斗,你们当真是不把我这个大祭司放在眼里了?!”
祝虞蔑视的瞅着眼前那两,让他颇是厌烦的部下,摆起了一副十分厌恶的表情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