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仅是觉着瘆得慌,越看越吓人,越看越膈应……手臂不自觉的,便挥了下去。没曾想连这土偶内部,都留有玄机……”
“那我们便全部砸开看看?如若这些机关连接着木椁内部,我们眼下还是不要轻举妄动,贸然尝试为好。”
臣巳水看着已然裂开两半的土偶,那荒诞诡异的空洞眼神,那裂开嘴角的夸张弧度,忍着不适,操起了手中的长刀。
“那我,姑且在下边等着吧。”
崔少愆说罢,便接连退后了好几步。懂事又有眼力见儿的,立在原地。静待起了臣巳水,下一步的动作。
颇觉好笑的轻扯了下嘴角,臣巳水看着破天荒乖巧又听话的少年,那又怂又憨的神情,竟是让他轻易的,便原谅了其,不知轻重的下手。
豁口就豁口吧,总比给他一而再,再而三的添麻烦强。
运行着周身的经脉,蓄内力于长刀之上。
臣巳水站在木椁的最下方。用着巧劲儿,朝着依次递增而上的土偶,一个向上的纵扫。便将那排列整齐的一整列土娃娃,砸了个稀碎。
而随着他这恰到好处的力道。土偶之下的庐山真面目,终是显山又露水的出现在了他的面前。
那些大小不一,又厚重的青铜器,居然是编钟!乐器?!
“远古时期,编钟亦是用来祭祀的道具吧。看样子。这些机关的制造者,定是与巫族脱离不了干系了。可惜,妹妹不在身边啊!”
崔少愆就差捶足顿胸、扼腕叹息的,将她的懊恼与无奈,昭告给眼前之人了。
乐器,那是她的短板!巫术亦是她的短板!!哪怕是祭祀方面的一切大小事宜,就是她的短板啊!!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