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自飘零水自流。一种哀思,几处闲愁。此“情”无计可消除,才下眉头,却上心头……
弃我去者,昨日之日不可留。
乱我心者,今日之日多烦忧。
抽刀断水水更流,举杯消愁愁更愁。
人生在世不称意,明朝散发弄扁舟。
……
独自沉浸在悲伤的自我世界中,崔少愆眸中的哀伤与荒凉,无论怎样都抹消不掉。
机械的跟着臣巳水背影的她,一步一个脚印的,完美复刻着眼前人的行经路径。却还是被急停下来的前者,搞了个措手不及。
捂着发疼的额头,稳住差点要掉下去的身形,回过神来的她,越过二人,看着那没有路的前方,顿时更加的忧伤了起来。
“眼下。我们要当如何?”
同样欲哭无泪的杨铁牛,颤着嗓子询问道。他那连转身都转不过来的僵硬身体,无形的出卖了他的恐慌。
“下面是一个纯元水的湖泊,此路看样子是走不通了。”
臣巳水亦是不解的,似是而非的回答了一句。
“我听闻神胶银白闪亮,与白银很是相似。曾很是心生向往过。不曾想,直到自己亲眼瞧见了,却是心惊胆寒,惊恐万分罢了。”
杨铁牛接过臣巳水,递到他肩膀处的面甲,哆嗦着手,将其覆在了他的面庞上。
“又是神胶又是元水的,到底是个甚玩意儿啊?!你们俩这是在背着我打哑谜不成?!为甚不带我?!难不成是因为与我不熟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