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就红光闪现的祈雨石,在接收到大量的崔少愆特有供血后,整个石头,都“精神”了一倍。
随着抑扬顿挫的吟唱声响起,祈雨石终是被催动了一般,有了些许的反应。
借着汾河水的势头,她们三人的身下,水流倒是愈加湍急了些。也仅是湍急了些,而已。
“就这?!”
杨铁牛看着,还在不断施法中的臣巳水,与仔细观察着周围情况的崔少愆,皆是吝啬与搭理他后,又默默的闭上了嘴。
一呼一吸之间,皆在道中。既是如此,万物皆应相通才对。
心中这般思考着,崔少愆毫不犹豫的,将道家的心法,也给大声的吟唱了出来。
还是没有太大的水花与涟漪。
情急之中,脑海中一闪而过了屈原的楚辞。死马当作活马医的她,学着臣巳水的强调,将大段的楚辞给诵读了出来。
随着她记忆中,祭词最长的《离骚》的吟唱接近尾声,结合了二人合力吟唱的祈雨石,终是与他们达到了共鸣。
原本还算平稳的水袋,随着水流的急增,开始了剧烈的摇晃。
可以清晰感受到,水流明显上涨迅速的三人,一人一个扎口的,紧紧的抓着身下的水袋,丝毫不敢怠慢。
风雨飘摇的摇摆着,与水流缠斗到不知今夕是何夕的他们,还没有来得及摸清,地下暗室中的“天花板”在哪里,便被一个个的卷入了,那深不见底的汾河水中。
砸进漩涡中的崔少愆,脑海中还在想着——水银不溶于水的残酷现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