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乎是同一时间收势的臣巳水,将手中的长刀,同样的别回了腰间后,理都不理身旁的青年一眼,径自迈步朝着石抹贺儿的方向而去。
“你们!别过来!再往前走一步,我就……我就和你们拼了!”
看着突然间,便都朝她走过来的二人,那种与生俱来的压迫感,让她害怕到,一时间竟是连呼吸都忘了。
“小姑娘!你别怕!既然都是中原人,我们之间,还是有必要好好的交流交流的!首先声明,我可不是什么坏人便是。”
林成岭眉眼弯弯的微笑着,不断地朝着那抖成筛糠的小姑娘,释放着他的善意。
察觉到对方终是有所缓和后,他很是识时务的,停留在了离石抹贺儿三步远的位置处。
“观你那落魄样儿,恐怕你所有的身家财产,都在这个佩囊中了。如若我将它据为己有,那么,明儿个的现在,你恐怕连——落脚的地方都没有了。”
臣巳水瞥了一眼隔壁那,打算走怀柔路线的青年,语气略微有所缓和的,将他手中的佩囊给抖了抖。
了然的看到对面那,浑身都僵硬起来的小姑娘,他颇是好笑的,拿起了那个刺绣明显不过关的钱袋子。
荷包上面歪歪扭扭的针线,以及配色难看到让人不忍直视的布料,让他条件发射的,便想起了那针角均匀的棉布袍来。
忆起不久前,那异常珍惜身上棉布袍的混小子,臣巳水的嘴角,再次抑制不住的抽了抽。
确实,珍惜是有珍惜的道理的。
想到那把铜制刀币,可能是打开契丹地域上的那座——唯一庙宇的关键,他便收敛起了情绪与心思,将重心都落实到了,对面小姑娘的身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