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除了突发状况之外的御敌,平日里,你们便驻守在那隘城处,直到我们班师回朝为止!没有军令,不得返回!”
看着欲言又止的百鱼渊,和一众打着看热闹而来的众将士们,一副心惊胆战又默默接受的神情后,杨业很是满意的停顿了片刻。
接着,他便一个转身,折返回了公幄的位置处。
等到众人都散去后,杨延玉颇是不忿的,直追到了公幄前。
在得到允许后,进去其中的他,看着正好整以暇喝茶的杨业,气就不打一处来。
“爹爹可是对少愆不满?!明明就是他状态不对,还生着病呢?!他怎么就”呼名不应,点时不到,为期不至,动改师律了?!”
看着不为所动的杨业,杨延玉压着不忿,继续的疑问道:
“您又是从哪里看出他多出怨言,怒其主将,不听约束,更教难制了?!您又什么时候更教过少愆了?!”
随着后脑勺挨了一记巴掌后,杨延玉看着突然出现在他身后的杨延昭,更加的不满了起来。
“木秀于林,风必摧之。行高于人,众必非之。堆出于岸,流必湍之。怎得,这些,你是一句都没有记住不成?!”
杨延昭看着突然间,便回过味儿来的四弟,轻叹了口气后,继续提醒道:
“少愆身为杨家的门客,二次立功,又皆都荒废了大好的良机……恐怕是遭来了不少人的非议与嫉妒。”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