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瞅着车夫,驾驶着马车,且消失在了巷子口后。
仅仅说了几句话,便耗费了大量精力的来者,整个人光看上去,那气色就非常的不好,且吓人。
狠狠的呼吸了一口新鲜空气。
暂缓了约莫有半盏茶的功夫之后,才终于有了力气的来人。
在跨进门槛儿的瞬间,便瞧到了那——去而复返,并折回来的刘衣紫。
摆手示意着对方,先进屋之后。来人又很是警惕的,转身将屋后的门栓,给插了上去。
“……师父……你怎的……会变成这个样子?!要不要……让我把把脉?!”
犹豫了半晌,终归还是跟着自家兄长的称呼,唤了一声的刘衣紫,满心满眼,都写着不可思议与震惊。
“老夫,不过是……到了垂暮之年。还有甚可瞧得。”
颇是平静的,坐到了官帽椅上。
对如此称呼,倒是没有甚疑义的来人,很显然……对此事儿是默认了的。
“师父你……说的哪里的话呀?!明明是期颐之年。怎可算得上垂暮呢?!”
焦急的站起了身来,并想要把一把对方脉的刘衣紫,却是不期然的,迎上了一道……制止且严厉的眼神。
“没有多少时日了。就别再折腾了。我算到了你们今儿个会来。便早早的出来……等着你们了。
就是没曾想到那丫头,到底……还是同我的缘分,浅了一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