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它开膛破肚,取出内脏之后,用水把腹腔清洗干净,将处理好的豺倒挂在厨房的窗台下。
“嗯,伱说的对。”
“这要是一个人在山上干活,遇到了还是挺危险的。”安文静点点头,凑过来一起洗手。
“你知道,除了豺狼,还有什么狼危险吗?”陈辉甩着手里的水问道。
“什么狼?”安文静眼里写着求知。
“色狼!”
陈辉小声说完,把安文静打横抱起。
为了人类生存大业奋斗了一个小时,才把后脑勺靠到枕头上。
安文静也松快下来,拉过陈辉的手臂横在枕头下。
侧身靠在他肩膀上,手臂很自然的环抱过来。
陈辉把安文静的手掌从腰上拿来,双手轻轻的摩挲着她手指根部的老茧,很长时间都没有说话。
“陈辉哥,你在想什么?”安文静仰头问道。
“我在想,你和黄淼说的,说来话长的内容,能不能跟我说说?”陈辉低头问道。
“我以为你在想明天那只豺要怎么处理呢,原来是这个。”
“陈辉哥,你是真的不知道的?”安文静反问道。
陈辉茫然的摇头。
“你跟别人不一样,他们会因为我是女孩子欺负我,你不会,你看到了都会帮我。”
“而且,你每来我家,手里有好吃的都会分给我。”
“以前我爸还在的时候就说过‘阿辉这个孩子看起来是会疼媳妇的,以后跟他家结亲倒是不错。’”
说起青梅竹马的往事,安文静脸上的笑容,甜的要渗出蜜来。
陈辉也跟着笑,笑的有些心虚。
安文静说的这些事情,他都还记得。
当时也没想那么多,只觉得这个小妹妹白白净净,瘦瘦小小,眼睛大大的,看起来怪可爱的,被人欺负了很可怜。
至于每次都给安文静分东西吃。
说起这个陈辉就更心虚了。
安文静还穿开裆裤的时候,有一回想吃陈辉手里的糖,他没给,把安文静气的嗷嗷大哭。
因为这件事,陈辉被老爸老妈各骂了一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