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得知我的目的后,楚怀忠放下酒杯,盯着我问道:
“我可以帮你暂时改变容貌,但是这东西对皮肤的腐蚀性很大,面具摘掉以后脸会痒个把月,你能忍受吗?”
我转头看着闫川,意思是他觉得怎么样?
“痒痒几天也没啥,不毁容就行,毕竟我还得靠脸吃饭呢。”
楚怀忠将酒杯里的酒一饮而尽,然后走到一个木柜前,从柜子里拿出一个铁皮箱子。
这箱子上有三把锁,一看里面放着的都是珍贵的东西。
楚怀忠慢悠悠的从口袋里掏出钥匙,很奇怪,在我眼里看起来一模一样的钥匙,他居然不用仔细看,就能挨个将锁打开。
在我满心期待的目光中,楚怀忠将铁皮箱打开。
当箱子打开的那一刻,我傻眼了。
这里面有个毛的宝贝,就一把老式的铜钥匙安静的躺在里面。
一个铁皮箱上了三把锁,就为了这把钥匙?
我要说楚怀忠脱裤子放屁吧,显得我对他太不尊重。
但我实在找不出有合适的话语来形容他了。
楚怀忠将铜钥匙拿出来,随后便走到他睡觉的木床前。
他弯腰将手扣在了木床边缘,好像是在找什么机关。
不一会,就听见“咯噔”一声,木床的床头向上翘了起来,露出了隐藏在后面的一处小空间。
空间里摆放着一个铜箱,上面有把铜锁,和那把钥匙一看就是一对。
“吴果,来把箱子拿出来,我年龄大了,不好够。”
我应了一声,从床头的缝隙挤了过去,将里面的铜箱子拿了出来。
“放到桌子上,用这把钥匙打开它。”
楚怀忠将铜钥匙递给我,然后自己将床恢复到了原位。
我接过钥匙,将铜箱小心放到了桌子上。
轻轻将钥匙插进锁孔,一转,只听“咯噔”一声,铜锁被打开,楚怀忠这时也走了过来。
我将铜箱打开,里面整整齐齐的摆放着瓶瓶罐罐。
楚怀忠拿出其中一个小白瓷瓶,在手里晃了晃,自言自语道:
“也不知道过没过期,凑合着应该能用。”
听到这话,我瞬间无语。
过期了不会有副作用吧?
“你俩去打盆清水,把脸洗干净。”
我和闫川立马去打水,清凉的井水让人精神抖擞,回到屋里的时候,楚怀忠已经开始调配瓶罐里的东西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