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肯定也觉得这种场面对于一个女孩来说太社死了,都自觉的保持安静,目不斜视的只盯着洗漱台看,研究着切割方案。
平安安听不进去,她不关心什么方案,只关心能尽快帮她解决现在的处境,她已经单腿站了快有两个小时了。
那名消防员对后进来的三名消防员说道,“空间狭窄,钢板坚固,先要从这整体切割,取下来再说。”
“站长,这个角度操作有难度,容易伤到腿。”
啊?平安安听到这句话,心就没底了,正心慌的不知道怎么办好呢。
一个气喘吁吁的女声边往浴室冲边喊着,“安安,安安,你怎么样了?”是唐糖,她从消防员身后挤了进来。
看见她好好的站在洗漱台前,只是一个脚卡着,消防救援也到了,她就不太担心了。
她抽动了一下鼻子,“怎么这么香?”她俩平时就是口无遮拦的损友,只要对方出丑的时候,绝对不能放过,必须诙谐幽默的方式安慰(欺负)一下。
唐糖看着地上一大摊乳液,“你是用乳液洗澡了吗?还是把自己当咸菜了,想要腌入味儿呀?”
说完上前扶着平安安,又盯着洗漱台看,继续笑她,“安安,你那大长腿的绝活,都是躲在浴室里这么苦炼出来的?怎么进去的呀,我手都不一定能钻进去。”
平安安此时的狼狈造型,尴尬处境,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丢大人了。她正恼羞成怒呢,唐糖不知死活的竟然还调侃她。
平安安低着头冷冷的问她,“你怎么才来?”
平时跟屁虫似的人,关键时刻却找不到,如果她早点来,好歹帮她拿衣服,也不至于让她在一个男人面前这么丢脸。
心里不满嘴上就说出来了,"平时粘我粘的要死,关键时候没影了,为什么不接我电话,你刚才干什么去了?“
唐糖这时也听出平安安的语气不对了,表情立刻正经起了,解释道:“安安,我睡觉呢。"
此刻,平安安把自己倒霉的无名烈火,毫无道理的都倾泄在了唐糖的身上,
“晴天白日的你睡什么觉,你也没白天睡觉的习惯呀,而且,睡的那么死吗?你看我打了多少个电话,你跟谁睡觉呢,一个都不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