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切都很美好,除了那个碍眼的男人。
从那以后,只要不是上班的时间,厉国邦天天在电影院门口蹲守,询问售票员她过来的时间,假装偶遇。
男人只有在追求一个女人的时候,最会花心思。
他与白澜聊文学戏剧,谈哲学未来,不吝言辞地夸赞她,想成为她的朋友,然后再逐渐取代她男友的地位。
计划败露在白澜订婚前的午后,他以朋友的名义陪她来到礼服店,看到她穿着鲜红旗袍站在镜子前。
那一瞬间,他仿佛看到了婚礼上的白澜,在他的眼前走向另一个男人。
妒火燃烧了理智,他发疯似的抱住了白澜,诉说自己对她的爱慕,让她嫁给自己,否则就算是毁了她,也不能让她嫁给别的人!
“你疯了!”
白澜打了他一巴掌,推开了他。
“以后别让我再见到你!”
友情刚刚开始就破裂了,厉国邦把恨意都转移到了她男友的身上。
在订婚当天,白家订了十桌宴席,请双方亲友吃顿便饭。
白澜换了另一条粉色的旗袍,在老式胶片相机前,拍下了那张充满幸福笑容的照片。
怀着期待的心情,她在试衣间等待男友出现。
未曾想,她想等的人没出现,倒是男友父母穿着白色丧服到了现场。
那天,喜宴变丧宴,他们说男友是失足坠江而死,属于意外。
白澜的耳边响起了厉国邦的那句疯语,顺了一把西瓜刀,崩溃地冲出酒店,却又在看到贸然前来的男人时,顿住了脚步。
“是你杀的,对不对?!”
男人轻扯着笑容,眼里带着癫狂的疯意,一步步接近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