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时去寻找失踪儿童的警察也都调回了警局,以已经找到孩子为由, 撤销了失踪案。
正愁着要如何把大伯落崖摔死的消息散步出去,病床上躺着的男孩突然发出了一点声音,从胸腔发出来的闷哼声,紧皱着眉头,看起来有些痛苦。
年宝合上电脑,走过去看一眼。
经历了两天长眠的霍珏头痛难耐,仿佛是有个榔头要把钉子锤进太阳穴一般,一阵阵的钻痛。
睁开眼是一片陌生的景象,扭头便看到年宝那张面无表情的脸。
“醒了?”
年宝一向的惜字如金。
“我在哪儿?”
他的嗓子干哑得可怕。
“西北,无人峰脚下的医院。”
年宝回答着他的话,察觉到他神情茫然,似乎是在回想什么,又一无所获。
“我怎么会在这里?”
他问出了奇怪的话,想抬手揉揉疼得要命的太阳穴,后知后觉手背上插着的输液管。
“你都不记得了?你留下了一张纸条,说要来西北找爸爸。”
年宝还清晰地记得上边的字迹,崭新工整。
“我要来西北找爸爸?”
这些天,他的记忆很混乱,再加上一路摇摇晃晃,分不清梦境和现实,还以为自己只是睡了一个晚上。
姑且以为自己是干了这样的事,他用单只手撑起身子,想自己倒点水喝。
这边年宝已经替他拧开了瓶盖,递过来一小瓶矿泉水。
霍珏感激地看了他一眼,大口大口地喝下去。
“刚刚月月来看你了,你没醒,她就走了。”
提到月宝,他呛得咳嗽两声,以为是听错了。
“她来看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