黎栀知道傅谨臣口中某些人,是在说南景棠。
黎栀其实觉得挺讽刺,傅谨臣自己要负责白洛星的全部,恨不能将一切都弥补给白洛星。
她和南景棠不过见了几次面,他便似个捉奸的丈夫般,半点无法容忍。
她动了动唇,想骂他双标狗。
但她离开,不想连累任何人才会找上白洛星的。
南景棠答应帮忙,她已觉亏欠良多,她担心自己离开后,傅谨臣会迁怒南景棠。
因此,对上男人沉沉的眼眸,霸道的命令,她迟疑了下,捏了捏掌心,按住所有情绪,只轻哼了声道。
“你是说南总?我和他总共也没见过几次,上次他送花儿也不过是做为老板准备给所有舞蹈演员的,只是因为我怀着宝宝,情况最特殊,大家把花儿让给了我而已,你未免也想的太多了。”
傅谨臣见她肯向自己解释,俊颜稍缓。
但同为男人,雄性领地意识是本能,总能第一时间感受到同类威胁的。
南景棠那点心思瞒不过他,南氏涉足的行业多了,舞团根本是不起眼的一项,用得着南景棠亲自坐镇?
但这些傅谨臣不会跟黎栀提,就让这女人傻着才好。
他只抬手揉了揉黎栀的长发,将车重新开出,道:“南景棠是南家领养的,但却获得了南老爷子的全面认可和信任,你以为是何故?”
黎栀愣住,“啊?他不是南氏如今的话事人吗?竟然是领养的?”
傅谨臣见她神情惊讶,心下微嗤。
怕不是南景棠故意隐瞒吧?
“南家是南老爷子走南闯北发的家,南老爷子和妻子感情甚笃,只一个独生女儿南俪晴,如珠似玉,招赘上门。
南俪晴只生了个女儿,早年过世了。南家有招赘传统,南景棠是南俪晴早年领养,是南大小姐的童养夫。”
黎栀整个惊呆了,实在难以将南景棠的形象和童养夫画上等号。
她排斥又不屑的撇撇嘴,感同身受的辩驳道。
“你也信这种道听途说的话?我小时候,还都说我是傅西洲小童养媳呢。”
“谁说的?”傅谨臣微微蹙眉。
他知道长辈撮合她和傅西洲,却不知还有这种难听的传闻。
“学校不知怎么传起来的,就因为老被嘲笑,傅西洲才跟我从小不对付。”
傅谨臣侧眸盯着黎栀道:“你是我养大的,就算是小童养媳,也是我给自己养的小童养媳!”
傅谨臣提起傅西洲,便又想起这么多年的误解,想起那本篡改的日记。
心中耿耿于怀,男人语气便有些森凉,难掩占有欲。
黎栀被他幽沉眼眸盯的呼吸微窒,转开了头,提醒道。
“你好好看路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