虚空中。

“我没看错吧？”

方万里瞪大双眼，再然后看向神龙郡主：“你们看到了吗？”

神龙郡主和五大氏族的金丹神色古怪且复杂。

他们看到了。

可他们也不明白，方星辰是如何上的春晓楼。

这小子，竟然拥有一门连他们都看不清的身法神通？

“哈哈哈，我就说这小子没那么容易认输吧，哈哈，果然没让老子失望，好样的！咕咚咚……”

方万里突然大笑起来，又接连灌了一通酒。

他看向方星辰，目光虽然蒙着一层淡淡醉意，可醉意深处，却有着常人都无法比拟的清醒。

“霆渊大伯的后人，真的没让我失望啊，霆渊大伯，若你还活着，一定也会为他感到骄傲吧？”

泪光一闪而逝，重新又被醉意填满。

春晓楼。

“你认输吗？”

方星辰轻声道。

绝无敌双拳紧握，面色阴晴不定。

认输？

不，他不能认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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