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可能。”
“如果是女人,怀疑对象还有可能是陈涛的女儿,但如果是男人,那调查的方向可就又出现变化了。”凌风紧蹙着眉头。
“另外,我也查过赵士强的底,他早年在老家跟过一个水电师傅学过水电修理手艺,后来就到大城市闯荡,老婆也跟了过来。据知情人说,赵士强夫妻都是老实人,平时话不多,所以对他们的了解很少,只知道后来赵士强老婆得了癌症,他四处借钱,能借的钱都借了,实在没办法,逼急了才走上了‘盗窃’这条路。后来老婆过世了,他还要还债,还要供女儿赵小梅读书,可是因为盗窃坐过牢,没有公司敢要他,他只能‘重操旧业’,继续偷盗。”
“有找他女儿了解过情况吗?”
“找了,但暂时还没有联系上,几年前赵士强被抓坐牢后,他女儿就下落不明了。”
“继续查,或许他女儿会知道些什么。”
“我知道。你那边刘丛刚夫妻的那条线有新的情况吗?”马建国问道。
凌风搓了搓带着倦容的脸:“和他们夫妻二人唯一有矛盾的就是女死者的表弟邹沫,这个邹沫好赌成性,外面欠了一屁股债,经常找表姐借钱,但最近半年胡玉珍都不肯再借钱帮他,他也多次上门吵闹,还曾扬言要报复表姐和表姐夫。不过我们查过,他应该和案子无关,因为在案发前半个多月他为了躲债跑到了外地,而且他也并不认识与生物学或者医药研究有关的人,他虽然有动机,但并不具备作案的条件。另外,他和赵士强更是没有任何的关系。”
“那不是线索又断了?”
“那倒未必,因为陈涛的女儿陈意涵很可能出现了。”
“哦?很可能出现了?这话怎么听着那么别扭。”
“是这样的,我在想如果陈意涵会想到替父亲报仇,那她肯定是个孝顺的女儿,如果她回来了,不可能不去祭拜父母。所以我去了趟安葬陈涛夫妻的公墓,在那里我看到陈涛夫妻的墓碑前摆放了新鲜的鲜花和水果,而且墓碑也很干净,周围的杂草也刚被拔除没多久。我找公墓的管理人员了解得知,曾有位中年女人带着个女孩有去祭拜过陈涛夫妻,生忌和死忌的时候也有去,管理费也是这个中年女人付的,但后来就见过那名中年女人单独前去祭拜。不过从一年前开始,又出现了一个神秘的女人,她经常去祭拜陈涛夫妻,每个月最少都会去一次,另外,她还为陈涛夫妻的墓地办了续租手续,原本想续租五十年,但由于不合规矩,所以只续租了十年,她续租时留下的身份资料是‘陈意涵’。但奇怪的是,最近一个月她没再出现过。而之所以说她是个‘神秘女人’,是因为她每次出现都把自己包裹着严严实实的,所以没人看到过她的长相,只是听声音和身材确定是女人,而且应该还挺年轻的。”
“既然名字都写了,还有什么好遮遮掩掩的?除非她根本不是陈意涵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