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人震惊，因为无法动弹，加上实在看不清姜楚的意图是什么，一点点变得恐惧起来。

看见她眼里染上杀意，也还是执拗着不说。

姜楚有点后悔，要是张虎和宁庭在这里说不定就能让他们开口。

想到这里，她手上的刀深入了一分，割进了丧尸皮中，刺进了人类血肉里，流出温热的鲜血，这个时候尸语者看起来才像是个人，她啧了声。

“你们在Y城一共有多少据点？”姜楚冷漠地看着血一点点流出，脸上忽然浮起讥讽的笑，她淡淡说道：“你们首领离这里不远，刚才那只女丧尸是你们培育的？还丢人喂它，手笔真大，要是让你们首领知道你们害死了那只丧尸，我再把你们丢给他，你们猜他会怎样？”

姜楚眼中有着几抹玩味，看着他们的眼神一变再变。

她心里清楚，像尸语者那种组织，首领痛恨背叛，更痛恨精心培育出来的成品被蠢货搞砸，送他们回去，崔兆东也不会放过他们。

横竖都是一个死字，就看用什么来威胁了。

“落在他手里一定生不如死吧，告诉我，我可以给你们一个痛快。”姜楚笑道，取代讥嘲的温和纯真的面具，她嗓音轻柔，抛开这句话，任谁都想不到死在她手上的人和丧尸无数。

她静静看着他们。

三个人被冰刺控制着身体，连动弹转身都做不到，更别提用眼神交流，本来已经死寂的心又不由得绝望起来。

他们知道，她说的是真的。

那只丧尸还不到三阶的时候他们就在这里盯着了，首领前不久才来看过，要是知道这只刚成为四阶的丧尸死了，一定会让他们三个求生不得求死不能。

更不能妄图说谎，不管是谁杀的，他们三个绝对会是被牵连的人。

想到当初成为尸语者的痛苦，姜楚盯着的人眼皮抽搐，随时可能暴起。

“你怎么知道我们首领？怎么知道我们是什么人？”那人挣扎着问出，声音沙哑难听，像是被小刀划过的嗓子。

姜楚面不改色：“你们只需要告诉我，你们在Y城的据点，我可以给你们一个痛快，丧尸的皮是缝进血肉的吧？顶着不人不鬼的模样活下去有什么意思呢，告诉我，我就帮你们解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