崔向东皱起了眉头。
既然在他成为镇长之前,一号和二号小院都有保姆,而且镇上也会按时给保姆发薪;那么即便崔向东很清楚,这就是领导在以权谋私;可他也不想因此,就破坏这个约定成俗的规矩。
给镇上每个月省下两百块,远远比不上帮一个需要工作的贫困妇女,意义重大。
问题是。
崔向东本打算,找一个中年妇女来当家政的。
弄个现年才19岁,还相当漂亮的女孩子在家当保姆,算怎么回事?
他马上摇头:“这个工作不行,你再换个工作。”
闵柔明白了:“崔镇,您是觉得我太年轻,还有几分姿色,而您又是单身青年,怕别人说闲话吗?”
“我不怕别人说闲话。”
崔向东淡淡地说:“我却怕,你哪天忽然发疯,再把我咬死。”
脖子上的伤势,随时都在提醒着崔向东,闵柔可不是啥善茬。
她自身又生的这样美。
尤其那种从骨子里散出的娇弱,能轻易激发出男人,想占有她后再保护她的冲动。
崔向东又是刚离婚的单身青年,对美色的抗拒力,真心不怎么高。
食髓知味——
闵柔真要给他当了小保姆,万一哪天他喝多了,铸成大错怎么办?
为避免没必要的隐患,崔向东干脆的拒绝后,拿出了闵柔差点咬死他的借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