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来当一个女人心甘情愿的,为某男狂骚时,感觉竟然是这样的醉人。
崔向东没醉,她自己先醉了。
要不是最后的理智提醒她,这是在医院,不是在家里的话。
粟大夫肯定会盛情邀请崔向东,倾听她那最动听的天籁之音。
更会强烈的要求,他必须得给予她在梦中,多次体会过的仪式感。
“今晚,不要走了。去,我家。”
酩酊大醉的粟大夫,渐渐的恢复了理智,睁开了眼睛,看着崔向东左肩后的那个名字,和那颗红色的小心心,梦呓般的说:“我从没有过的确定,我需要你。”
崔向东没说话。
他只是从白大褂的口袋里,拿出了那个丢失的小裤裤。
动作温柔,抬起粟大夫的一条腿,从又丢掉了鞋子的脚丫上穿过。
粟大夫也不说话了。
因为她已经明白,崔向东当前忙的就像贼那样,不可能在外面过夜的。
他之所以抽空亲自送水过来,就是想见见她。
她默默的牵起男人的左手,看了一眼后,刚恢复正常的脸色,再次飞红。
却低头,亲吻起了他的手指。
“要不,我等你下班后,我们一起吃个饭?”
粟大夫的懂事,粟大夫的温柔,粟大夫的吸允,让崔向东实在舍不得现在就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