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然！

于怀明刚要说出这俩字，忽然想到了什么。

他，好像已经不再是青山副市长，而是被扫到某清水衙门里的路人甲。

尽管级别，还是要比秦袭人高。

可论起实权呢？

“我再问一句。”

秦袭人看着于怀明，语气更冷：“你确定，你现在是青山副市长？”

于怀明面露尴尬：“我，我曾经是。”

秦袭人又问：“你现在是什么职务？”

于怀明只能实话实说：“我现在天东省文化厅，担任。”

担任什么？

不等于怀明说完，就被秦袭人无情的打断：“天东省文化厅的领导，有指挥、干涉我云湖县局执行公务的权力？”

于怀明的嘴巴动了动，不知道该说什么了。

他倒是想让文化部门的领导，来指挥某个县局。

可是——

“我数三个数，请你立即闪开。要不然，连你也抓！”

秦袭人语气冷酷，开始倒计时：“三，二。”

她绝不是在吓唬于怀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