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袭人放下电话,低声自语。
“萧错。从今晚起,你彻底失去了和我一争长短的资格!”
秦袭人再次低语后,忽然笑了下。
秦袭人去水木大学之前,也没有笑过?
暂且不管这个问题。
但今晚——
确实是她六年多来的第一次笑!
尽管那笑容,犹如午夜昙花盛开般的一闪即逝。
却已经足够,惊艳了整个黑夜!
她再次拿起电话,呼叫楼小楼:“半小时后,我就去你家。做点好吃的,陪我喝两杯。”
不等楼小楼说什么,秦袭人就结束了通话,快步走向了办公室那边。
刚回到家属院的楼小楼——
傻楞半晌。
她才闭了下眼,恶狠狠的骂:“该死的老灭绝,总来缠着我算什么呢?”
骂过后,她开始琢磨着是不是在屁股上,贴上两片膏药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