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他同样不会主动提起这件事,只会用同样热情的声音,和崔向东寒暄。
“宜山县长。”
俩人寒暄片刻,崔向东话锋一转:“昨天傍晚以木传志等数十名社会闲杂人员,蓄意破坏娇子集团的生产,被我镇派出所按律抓获的事件,您该知道了吧?”
“我知道。”
吕宜山再说话时的声音,明显冷淡了很多:“向东同志,我更正下你的错误。木传志等人,确实承接了荷花镇的两条道路修建工程。我家那个不成器的小子,也确实和木传志等人,准备成立传志修路公司。昨晚,木传志等人在施工现场,阻拦娇子集团的运货车辆。这既是他们工作需要,也是他们的权力!这和破坏娇子集团的生产,又有什么关系?”
呵呵。
崔向东无声笑了下。
语气也变淡:“宜山县长,请问荷花镇修建这两条路时,有没有向县里递交计划书?如果有的话,为什么楼书记也不知道呢?再退一步来说,即便荷花镇自己改善交通状况,不用县里拨款。那么在修建道路时,为什么不摆设提示牌?或者给我们彩虹镇,尤其是娇子集团提前下通知?”
吕宜山没说话。
“更重要的一点。”
崔向东拔高了声音:“是谁赋予所谓的修路人员,拦车打人,并索要高额过路费的权力?是所谓的传志修路公司的股东之一吕启明,还是荷花镇的吕宜河?”
吕宜山语气生硬:“那是荷花镇的事!向东同志,你们彩虹镇好像管不着。”
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