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像楼宜台压根不存在!
楼宜台垂首,看向了自己的手腕。
她马上就明白,秦袭人为什么说出那番话了。
她刚才和袭人握手时,不慎露出了手腕上的伤痕。
主持县局工作,在刑侦方面肯定了解的袭人,马上就判断出了她的伤势新鲜程度,以及走路时的别扭姿势。
只是——
她能告诉袭人,前晚她在盘龙县红叶谷附近的河边,被一个自称是秦东的恶魔,狠狠收拾了一顿吗?
肯定不行。
那么她该怎么给袭人解释,她身上的鞭痕呢?
必须得解释!
要不然,秦袭人完全可以把这个“情报”,巧妙的放出去。
陈家的人一旦得知,尤其是陈士刚知道后,会是啥反应?
楼宜台不敢去想。
“秦袭人。”
楼宜台语气有些干涩的说:“没有哪条法律,不允许女人喜欢虐吧?也没有哪条法律,不允许我背着丈夫,喜欢被女人虐吧?”
“你喜不喜欢被女人虐,和我有什么关系?”
低头看着报纸的袭人,头也不抬的淡淡回答:“我只是希望,你能管好你这张乱说话的嘴。”
“我会管好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