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道她还有某种特征的袭人,还以为她尿床,就认真的劝她去找医生看看。
毕竟三岁幼儿尿炕很正常,但成年人尿炕则是一种病。
楼宜台随口哼着哈着,却也不解释什么。
今晚。
袭人不许她再回那个小院去睡觉,楼宜台顿时觉得心里空荡荡。
甚至有无名的憎恨,送给了素不相识的崔向东,感觉自己最珍贵的东西被他抢走了,自己遭受到了莫大的羞辱,只想一刀咔嚓掉他!
不过。
楼宜台并没有意识到,她有了这种不该有的感觉。
她只是在悻悻的说了个“好吧”,就放下话筒后,也觉得自己好像没理由,去憎恨人家崔向东。
她要考虑的,是今晚去哪儿睡觉。
去招待所?
别逗了!
留在县大院的办公室内凑合一宿?
院子越大越空,给人的安全感就会越低。
“还是去酒店凑合一宿吧。”
楼宜台自语到这儿时,忽然想到了什么。
她好像很久没联系发财帮的齐大圣了,决定借助今晚“无家可归”的机会,找个僻静的小饭馆请他吃个饭,听他汇报下近期的帮派合并工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