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袭人抿了下嘴角,伸出了右手:“你是男人,更是我丈夫,是一家之主。你就算再怕,也肯定不会让我去南边冒险。我也不能仗着能打过你,就无视你保护妻子的苦心。剪子包袱锤。谁输了,谁开车去东边。”
崔向东不再废话。
干脆的一锤头——
就把小袭人伸出来的小剪刀,砰地砸扁了。
袭人眉梢抖动了下,却没说什么,转身快步出门:“崔向东,你给我记住!楼宜台死不死的,我还真不在乎。但你,不许出事。要不然,我会追你到地府,狠狠地收拾你。每隔五分钟,我们通话一次。向对方,汇报自己平安。”
“追我去地府?这是要殉情吗?切。我活着你缠着我,我死了都不想放过我,啥人啊。我呸。”
崔向东嘴里唧唧歪歪着,左手拿起柜子上的手电,右手抄起那把狗腿刀。
踩着人字拖快步走出屋子,骑上了一辆自行车。
出来院子。
他和开车调头的袭人,比划了个“放心”的手势,顺着向南的旱路,向前急驰而去。
崔向东现在害怕吗?
喊声越大,就越怕!
可就算他再怎么怕,也必须得像个男人那样,代替袭人去最危险的南边。
哪怕是骑着自行车溜一圈,看到有危险后,立即调头鼠窜呢。
“妈的,该死的大毛刷,好端端的干嘛住在我家?如果她没住在我家,我和老秦就不用管她的死活了。就算要管,也得等天亮后召集大部队,搜寻她的下落。”
“南边群山起伏,我去哪儿找她?”
“就算真找到了她,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,看到漂亮娘们就脸红的酸书生,又怎么能是盘龙僵尸的对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