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从书桌后款款起身,走出了屋子。
十几分钟后。
贺兰小朵走出了卧室时,秀发已经高高的挽在头顶,用一根乌木簪穿过后,又用白绫束发。
她换上了一身月白色的道袍,脚踩麻鞋,左手抱着佛尘,缓步走出了客厅。
她住在郊区。
院子很大。
仅仅是后院,就有一座占地一亩的道观。
正殿内。
贺兰小朵盘膝坐在蒲团上,准备闭眼打坐时,却又忽然想到了什么。
她亲自出手对付那个后生晚辈,已经被坏了些许的道心。
这可不是好事。
她得给自己算一卦,看看自己的命格,有没有被影响。
除了古家的几个绝对核心之外,没谁知道每个季度,贺兰小朵就会以道姑形象,独自游方半个月。
可就算是古家的这几个绝对核心,也不知道贺兰小朵精通占卜、看相、寻龙等等玄门要术。
她掐指一算——
闭着的那双眸子,随着秀眉的忽然一挑,猛地睁开。
满眼的惊慌甚至惊恐,一闪即逝。
只因她算到自己的命格,竟然在悄然之间,发生了变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