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时的扑簌下,长长的眼睫毛。
歪着下巴反复品味,崔向东忽然打来的那个电话。
“哎,崔向东终于知道想老婆了。也终于知道,天下野花无数,也比不上家花香的道理了。嗯,以后我不能再欺负他了。”
袭人的脚丫相互踩踏着,喃喃自语着,嘴角悄悄浮上了一抹,幸福的笑容。
笑容,是那样的温柔明艳!!
可惜。
崔向东看不到。
吃饱喝足,洗了个澡。
换上了一件松爽的大裤衩子。
又从猪猪的包里,找出了几个创可贴,贴在了脖子上。
再点上一根烟,盘膝坐在沙发上,看着坐在对面默默喝茶的沛真阿姨。
崔向东就觉得这小日子,其实还是很不错的。
他那会儿,不该骂人变态老婊子。
太有损青山妇联崔主任的君子形象了!
实在想骂的话,也该在心里骂。
当然。
大丈夫一言既出,如白染皂。
他是绝不会再腆着脸的,给沛真阿姨赔礼道歉的。
只是心态平和,用最清澈的目光,欣赏着这个堪称绝代的美妇。
沛真阿姨现在穿的衣服,是摇曳为猪猪提前准备好的换洗衣服。
是一身银灰色的套裙。
配着丝光水滑的黑丝,和一双中跟的黑色小皮凉鞋。
猪猪身高一米七多,和沛真阿姨的个头差不多。
当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