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,我出国之前曾经郑重对他承诺过,这辈子都不伤害他的。”
沈沛真硬着头皮的说:“但我对天发誓,现在对他再也没有了,年少时的感觉。最多,最多。”
“最多什么?”
崔向东不耐烦的问:“嘴里又没咬着东西,给老子说清楚。”
“最多就是前段时间(被米仓儿给搞崩溃),我主动给他打过电话,倾诉过心中的苦楚。”
沈沛真小心翼翼地说:“但我绝没有,对他说出你的名字。”
“呵呵,果然不愧是初恋老情人啊。”
崔向东不以为然的样子笑了下,说:“行,你先来解决这件事。”
沈家村的牌坊下。
沈老爹和几个儿子,以及听听还有白羊,总计六个人。
但他们的对面,则停着十多辆车,足足有七八十号人。
还有一辆救护车,车前放着一张担架床,上面躺着个年轻人,满脸的痛苦是因为腿断了。
一个身材魁梧、相貌英俊的中年男人,就站在担架车的旁边,眼神阴骘的看着听听。
年轻人更是满脸的戾气,抬手指着听听嘶吼:“爸!今晚我说什么,也得把这个小婊子带走!”
呵呵。
也不知道从哪儿找来一根铁棍的听听,随手游荡着,笑道:“你真该庆幸,这是大过年的。要不然姑奶奶把你的三条腿,都打断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