米仓儿厉声喝问:“就算他是天北凤家的嫡系老三!又有什么资格,和崔向东相提并论?”
沈沛真——
眸子里的嗜血光泽,迅速飘忽了起来。
“你明明为了他,连最基本的尊严都不要!渴望他能把你,当妻子了来对待了。”
米仓儿的声音,在近郊旷野内显得格外尖利。
鼓荡着嘲笑:“你却偏偏用这种恶心的方式,暗戳戳的提醒他!他和凤三在你心里,就是前任和现任!就凭崔向东的脾气,他没有马上退婚,就已经是看在外公的份上了。你还委屈?你以为跪在那儿认罪,他就能原谅你?”
沈沛真——
嘶声说:“女人,不都是这样吗?”
“只有你这样的蠢货,才会这样!”
米仓儿毫不客气:“沈沛真,我敢说你完了!以后他只要想起你,就会想到那个凤三!就会觉得,和一个垃圾共享一个女人后,他会掉价,没面子!甚至,都会恶心你。”
“胡说!”
沈沛真尖声叫道:“凤三连我的手,都没牵过!我少不更事时和他的初恋,也仅仅维系了两周。”
“少对我吼。”
米仓儿嗤笑:“我相信你,凤三没牵过你的手。但别人呢?当年你可是要和凤三私奔了!有谁会相信,一个敢下决心和男人私奔的女人,手都没被碰过?”
我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