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问了句:“三姑娘真病的下不来床了?”
月灯表情做的尤为到位,满脸伤心:“我家姑娘的身子一向不怎么好,吹吹风就头疼,今儿晚上还病的晕过去,喝了药也没见的好。”
鸣鹤瞧着月灯这模样,暗想着这丫头倒是做的有模有样。
他便也不多说,只道:“即然你家姑娘病重,我也不多到扰了。”
说罢就走了出去。
月灯瞧着总算应付下了鸣鹤,看着他手上的剑就觉得害怕,一时就松口气,叫禾夏喝燕儿也去睡,她又走进里屋去熄灯。
里屋内照旧只留了一盏灯,她过去窗前掀开帐幔,见着沈微慈已侧身躺下,乌发满枕头,便低声道:“我瞧着那个鸣鹤该是信了的,姑娘安心睡便是,我就在偏房小塌上睡着,姑娘夜里起来就叫我。”
沈微慈点头,又看着床幔合上,床帐内黑漆漆一片,她一翻身便微微蜷缩着睡过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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睡至朦胧间,沈微慈忽然感觉到后背上传来一阵凉意,她睡眼模糊,将身子往锦被里钻了钻,睫毛只颤了几下,又沉沉的睡了过去。
宋璋坐在床沿上,低头看着沈微慈背对着他侧身沉睡的样子,月白的里衫依旧规整,手腕也规规矩矩的压着被子,比起平日里的温顺,这会儿看起来多了几分乖巧温顺。
他深处温热的手指,撩开她落在侧脸上的柔软发丝,露出里面白净的小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