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月灯虽是这么说,却捏的很紧,心噗噗的跳。
她选了一个,又将另一个放到凌霄手上:“既然是定情信物,你给好好带着。”
“你日日东奔西走的,别弄丢了。”
凌霄又是低低一笑:“你放心,跟我命根子似的。”
月灯怔怔抬头看向凌霄,将另一个鸳鸯结放在胸口,依稀能感受到鸳鸯结上的烫意。
她低声道:“那我先进去守着夫人了。”
凌霄点头,看着月灯走后,抬头时又见凌风匆匆从外头领了一个人进来。
那人身材矮小,麻衣破烂,跟着凌风进来站在廊下,不住的打量这院子的富贵。
凌风让月灯领着他进去,又叫两个丫头跟上。
凌霄见状过来拍了拍他肩膀问:“这人是谁?”
凌风便道:“夫人不是中了南疆的蛊么,我让人私底下去打听,就打听到了这么个人。”
“听说这人是南疆的,我们且等等,先看看他本事。”
“万一他真能给夫人解蛊呢?”
凌霄叹息:“但愿吧。”
没一会儿,月灯领着人出来,凌风就赶忙问他:“瞧出夫人生了什么病了没?”
那人就赶忙道:“回大人的话,小的瞧了世子夫人的症状,应该是中了血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