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璋,你找不到她的,这是最后一天了。”
“过了今天,她就会被蛊虫啃断心脉疼死。”
“那血蛊是用我的血喂养的,我死了,你的妻子也活不了。”
“南疆巫蛊能解,但从不不轻易给外人解,只有我能解蛊。”
“宋璋,我希望晚上父皇就能下决心让我做太子,暂时主持朝局。”
“我走到这步已经没有退路了,即便是死,我也认命。”
“从小被当作脏东西的蛆虫,我二皇子的身份也从来没被人正眼瞧过一眼,小时候连宫里的太监都瞧不起我。”
“这种感觉你永远不会懂的。”
“我从来没被人爱过,如果我付出性命也得不到我想要的东西,我宁愿死了也好,总好过别人不屑的眼神。”
李容山说完,先宋璋一步走了出去。
宋璋看了眼李容山的背影,又低头看向手掌里的那枚翡翠戒。
穿堂而过的冷风夹杂着一点点雪粒落在宋璋的衣袍上,他站了良久,才低头拍了拍雪,也走出了暗处。
才刚一出来,德公公就跑过来宋璋身边道:“宋将军,皇上现在要见您,您还是快进去吧。”
李容山站在内殿门口,看着德公公弯腰在宋璋面前说话,他不用细听,也知道父皇这时候叫宋璋进去要说什么。
等到宋璋过来,他微微让开了路。
宋璋看了一眼立在身侧的李容山,跨了进去。
德公公看了眼宋璋的背影,又看向李容山恭敬道:“圣上体恤二殿下,让二殿下先回去换衣和包扎好伤口后再进宫来伺候就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