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,姜海吟网购了药物和铁链,利用帮老师干活的机会,偷系主任的手机给邹言发了一条消息。
有要事需要私下面谈,晚上八点大教室见。
得到肯定的回复后,立即删除了聊天记录。
男人走进来时,她正猫在门后,看到影子,忙拿出准备好的雾剂一顿狂喷。
接着是费尽九牛二虎之力,将迷晕的人塞进空箱子里,拖上了小板车。
她在大纸箱上面又垒了几个装满书的小箱子,推到校门口,主动打开其中一个,告诉传达室里的人,这些是老师交代处理的杂物。
姜海吟不是第一次做这种苦活累活了,保安对她有点印象,加上她一副老实乖巧的模样,随意看过几眼后,便挥挥手放行了。
出了校门,打电话给事先联系好的搬家公司。
四十分钟后,装着邹言的箱子放在了小屋的客厅里。
付清费用,关门,落锁。
哗啦——
“哪个在楼上倒水啊,要死啦!”
随着一句尖叫,嘈杂声纷至沓来。